果不其然,几天後我的病情更严重了。

        就像鲨鱼和附着牠腹面的鮣鱼一样,咽喉炎与发烧症状也是形影不离。医生写的药单上除了效果显着的消炎糖以外,还多写了两排扑热息痛,以便应付我现在T温飙升的状况。

        本来以为这次拎正牌翘课应该会很爽,不过没想到我现在虚弱得只能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的,无聊得很。突然间觉得,倒不如上学去还没这麽难受,至多也只是听一些闷得发慌的老师在讲课,也b现在卧病在床哪里也去不了好太多了。

        病怏怏的第三天,我收到了一封来自曼谷的明信片,上面印着着名地标卧佛寺的图片,署名人是步岚大叔。

        臭小子,你那天揍我的那拳下手也太重了,到现在我的左脸还会隐隐作痛,而且还没完全消肿啊!之前跟你说我不知道会上哪去,不过几天後让我在一间发廊供客人解闷的杂志中看到一篇关於曼谷旅游的文章,作者描述了那是个多文化交汇的集新颖与古香於一身的地方,当下心想好像还不错就这麽随意地决定了目的地。

        天晓得我和那个傻丫头会在这个到处都是寺庙的地方待多久,现在我桌上的象牌啤酒还剩大半杯,或许我喝完了这杯之後会有答案也说不定,这种事谁知道呢?还有,记得一定要好好照顾我的皮诺克,可别驾着他东奔西跑的,须知道你被交警逮住无牌驾驶事小,不小心撞坏了我的皮诺克事大,怎麽说他也是默默陪我跑遍大江南北的好搭档,我只是暂时把他交给你保管!好了,写到都快没地方写了,我要继续喝酒了!臭小子!

        步岚

        草於曼谷SevenStars酒吧

        读完了明信片後,我不禁会心一笑。

        单单瞄过步岚大叔寄来的明信片,看着他那一行行写得极度潦草的字T,我的耳边仿佛也响起了他那絮絮不休的念叨声,虽然是烦人了一点,但却很推心置腹。

        这个粗枝大叶又大气豪迈的大叔,其实做朋友真的很不错,因为他不会暗藏心机,而且脑袋里在想什麽很容易就会浮现在颜面,简而言之就是个单细胞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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