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樊杳多少也猜得到,毕竟很少有什么事情是需要上床才能做的,即使是“上床”这件事本身。但她依然不明白她有什么能力能让自己被这样一个危险人物盯上只为了跟她做爱。

        樊杳的识趣在此时展现的淋漓尽致:既然打不过也暂时没有生命危险,那最好的办法就是先作服从。

        她的眼睛慢慢适应了黑暗,但由于室内的确没有什么光源,所以最多只能看到男人的大致轮廓,但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对方心情很好。

        俞尘心情确实很好。

        躺在床上的姑娘表现的极乖,她闭着一只眼睛,手指有些紧张的抓着一旁的棉被,想放轻松又没办法跟自己的生理反应做和解。她深绿色的睡衣已经被他解开了扣子,乳房半露,正随着她略快的呼吸一起一伏,不由得让他觉得即使他要持刀把她剖开,这姑娘也会这样乖巧冷静。

        如果樊杳知道他在想什么,那她可能会评价他一句做梦。但她不知道,于是思绪还在乱七八糟的做着延伸。

        她在想单纯为了入室强奸的罪犯应该不可能让别人轻易看到他的脸——不管怎么样都说不通。如果伸头缩头早晚都是一刀,那起码她想死个明白。

        于是在俞尘的注视下,她伸手拉住了他放在自己小腹上的手。

        也许确实挺怕的,樊杳有些视野模糊,过了会儿才发现那是她噙在眼里的泪。“我一定会死吗?”她不甚平静的问他,声音有一点发颤。

        俞尘听到之后顿了顿,从将她剖开的想象中撤离,觉得还是眼前的场景更让他兴奋,“为什么这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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