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杳也不是什么得过且过的人，即使现状已经无法改变，她也需要自己在这场交易中占得一席之地。
俞尘太清楚少女在想什么了，他亲眼见过她示好后毫不留情的一刀，但是又怎么样呢，他就是这样被她所吸引的。
他甚至在想，或许到最后，少女在他身下婉转呻吟的时候将刀插进他的胸口，应该也是一个很完美的结局。只不过有些可惜，俞尘也不可能放她一个人活下去。
既然用生命同他交换，除他以外，再没人能拥有樊杳了。
“你愿意同我交换，那也很好。如果你反悔了也没关系，我会把你锁起来，盖住你的眼睛，砍去你的双腿，夺走你的声音与听力，把你变成你所承诺的乖巧模样。”俞尘说，手顺着他的话描摹着对方的身形，“你放心，不会让你疼的。”
“……”其实很多时候人不敢选择死亡本质上就是怕疼，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承诺居然让樊杳有点心安，甚至差点忘了自己在做什么。
她怔愣了一下，下意识去抬头看他的眼睛，却发现俞尘也正在低眼看她，目光幽深。樊杳这才发现对方的心跳不是没有加快，而是自己的心跳也在不知不觉间变得那样快了。
樊杳很聪明，所以她很容易就能分辨出男人比她更要聪明些。少女收回原本放在他胸前作弊的手，下意识笑出了声，“说得好像我不做这样的交换你就会容忍我离开一样。”
她把自己的心思明明白白摆在两个人都看得到的地方，连交易都不去做底线和目的的隐藏。樊杳用这种方式告诉他，我看出了你是个什么样的人，且我认为你一定会同意我的请求。
少女在他怀里转变坐姿，双腿岔开跪坐在俞尘大腿两侧，脚尖探出去磨蹭他的膝盖，直起身子自上而下俯视着他，“俞尘，你觉得，我的腿、我的声音会比没有更让你觉得快乐吗？”
俞尘用舌头顶了顶后槽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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