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樊莱望着外面川流不息的街道,竟然无声弯了弯唇角,无端想起上午和那个男人的对话。

        一个月三四千,在发达的大都市南州,的确是难以生存,所以其实也怪不得他大义凛然的为她担忧、替她谋划。

        出声的片刻,窗就被一层大雾笼罩住,外面的霓虹闪烁顿时失去了光泽。

        她看着来电显示,嘴角冷下去,T内的裂痛无处遁形。

        “莱莱。”

        他最喜欢这样叫她,说单名一个字,亲近之人都唤叠字,尤其是她的‘莱’字,念起来时,舌尖卷翘,温柔缱绻。

        以前她总能被他这声呼唤叫得心软成棉,可如今只觉得讽刺。

        严nV士一个小市民,经常一惊一乍,叫她“莱”或者“樊莱”,铿锵有力、掷地有声,有时候会让人觉得很不舒服,仿佛敌意感很强。可严nV士这样叫她二十多年,她不还是樊莱最可亲可Ai的母亲大人。

        反而是温柔小意让她沉沦的人,连七年之痒都不愿陪她挨过去。

        “有话直说。”

        徐少勖听到她冰冰冷冷的语调,一颗滂湃意动的心骤然陨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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