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当我是为了我自己才说的那番话。”她扭头,很诚恳的样子。
“如果这样能让你舒心一点的话。”
他想要的不就是她这副态度吗,可为什么他还是会觉得浑身血Ye燥热得厉害。
“你想要再找,恐怕不难吧。”
“对,不难。所以你不要再把我说得b狗都不如。我不是非你不可,有很多人都在等着我离开你,然后他们再出更高价包我,这样你满意了吧。”
硝烟弥漫,男人的脸一下黑到可怖的地步,五指紧紧收拢抓着方向盘,手筋暴起,如同一头随时可能癫狂的雄狮。而他要樊莱是她的猎物,任她撕咬。
回到樊莱的公寓,她察觉到一丝可怕的气味,早早就想甩开他,可他力气太大,反手捏住她的手腕,几乎将她连人带包甩进去。
锁一扣上,他就将她压到门板,让她的脸与又冰又y的木板之间毫无缝隙。
他拉下拉链,扯烂她的裙子,就这么毫无预兆地冲进去。
樊莱脚趾蜷缩,整个人疼得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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