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到吧台的高脚椅上,他取出回纪家拿回来的包裹——一把红。当年他常背这把电吉他,随弹随唱,也时常和人在街头就开始斗琴。

        高中毕业后他去了北京,迄今十年,他都没有再动过这把吉他。

        保养得很好,一尘不染,他随手拨了两下,音sE依旧又清又亮。

        还有一把米,都是曾经h家驹Ai用好琴。

        追随到底的Si忠者,高中生的他就能一次X拿出万把块买下来。国内要是没有,他就去国外找,墨西哥产、美产、日产,执拗偏激到极点。

        米sE那把断弦折柄,还留在纪家房间。当初高中最后一次演唱结束,他和祝卓学双h在年“真的见证”演唱会上砸琴,引起了全场轰动。

        那年是零九年,正好过去二十年。

        时间是个神奇没有解密的东西,人总是喜欢掐着它去做一些自认为有纪念意义的事情,但实际上是事在人为。

        后来他也说不清楚为什么,突然就再也没碰过琴和摇滚了。

        一件曾经热Ai到骨子里的东西,永远不会腐烂,或许是新生的世界不容许它的存在,所以它只能在不复的时空里永远鲜活。

        今晚祝卓和阿天他们兴致盎然,谈及小区里新开了家钢琴班,非扰民时间,总能隐约听见悠扬的钢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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