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么说,你是不是该感谢我?”

        她抬眼,在一小片他落下的Y影里看他,抿了抿唇,说:“是,我感谢你让我平安无事,让我有机会去实现这个愿望。但仅仅是感谢,换做是任何救我的人,我都会抱以同样的感谢。”

        他唇角的笑凝住,却不落痕迹,黑亮的眼变成磨砂质感的。

        “嗯,换做是今晚我目睹别人遭受险况,我也同样会尽我所能。”

        不是幻听,窗外雨势渐大,清爽的Sh气很快弥漫进来。只是大城市的雨,少了几分尘土的芬芳。

        樊莱醒来浑身酸痛动弹不得,不过这次不是感觉被人打过一样,她拥着柔软的羽绒被,睁眼回忆昨晚。

        的确是被人打了,但又被人救了。

        窗帘是紧闭的,她觉得自己睡了很久,可四周寂寥又冷清,只有一缕从远处照S过来的暖光。

        凌晨四点,纪景清不在床上。

        她的感官逐渐清醒,闻到浓烈的烟味。床尾与客厅间有一道帘子,她从前来这里都是敞开的,所以没怎么注意,现在米白sE的纱帘拉起来,遮挡住了沙发后的光景。

        光是玄关处的壁灯,被拉得很长,帘子上有一个黑sE影子,弯腰坐在那里,烟雾的形状也被徐徐g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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