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只能弹简易版,别扭却流畅地落指,五线谱落印脑海。

        她觉得自己化身一个个跳动的音符,清脆欢愉。

        又像穿着粉白格子裙的少nV,拎着竹篮,闯进三月的樱桃园。

        一般而言,樱桃在五六月成熟,但她偏要春天的殷红。

        纪景清根本听不出她断断续续敲出的曲子就是他刚才欣赏的那一首。

        他对除了架子鼓、吉他以外的乐器毫无敏感度,无论是在人满为患的艺术厅还是在冷清的四柱烟。

        他欣赏她弹钢琴,但更垂涎她献给钢琴的身T。

        陷入0的男人俗不可耐,亲得她发不出任何声音,夺走她所有氧气,然后微微蹙眉拿开她不专心的右手,慢慢十指交握。

        他忘了曾经自己说过多少遍要她只为他弹琴,现在她弹了,他又不听。

        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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