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逸淳毫不掩饰自己对樊莱的念想。

        明明他才是客人,可每处细节他一应俱全,把樊莱照顾得服服帖帖。

        他为人风趣,话题多,但转换得不生y,知识渊博,掌握很多樊莱感兴趣但一直没机会接触到方面。

        樊莱发现自己对他并没有固执地抱有设想中的敌意和排斥。

        聊到足球、冒险,两人默契十足,不存在冷场。

        “其实我小时候也学一阵子钢琴,我妈热Ai中国古典文化,还赶我去学过几天笛子。”

        樊莱微微诧异,“我对笛子和古筝倒是挺感兴趣,但以前把钢琴当作专业来学了,没有多余的JiNg力探索别的领域。”

        “那现在呢?”

        樊莱不说话的时候,整个人如润玉般沉静。

        侧脸清冷,又如罩了层月光,雾蒙蒙。

        “我不是一个有太大追求的人,我只对我最钟Ai的事情忠诚。不可能前仆后继对好几件事同时报以热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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