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圆皱眉,不懂她为什么突然提及风马牛不相及的话题,和一个陌生人拉家常一样闲聊。

        “小周教我打鼓的时候,我的兴趣也只持续了两个礼拜。今天大概因为是最后一节课,”她摇头失笑,“我很没有耐心,也觉得架子鼓很难听。”

        从楼上下来的纪景清和阿天抱怨:“钢琴真他妈不是一般人能弹的。”

        他玩弦乐,其实指腹有薄茧,关节也足够灵活。

        但面对要规规矩矩坐着叩奏的乐器,他觉得自己连带整个胳膊都是僵y的。

        但没办法。

        樊莱在学架子鼓。

        所以他也要学钢琴。

        李圆SiSi咬唇。

        如果不是此刻无意间听到纪景清的话,她还以为前几天送过来的钢琴是纪景清因为她在而打算开设钢琴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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