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必要隐瞒。
“说来这孩子命苦,还没出生父亲就死了。在她五岁那年,月池积劳成疾也因病去世了,她一直在孤儿院呆到十八岁,因为没有钱,高中便辍学打工。”
“我找到她的那天正好倒春寒,又下了一场暴雪。她骑着小电炉给咖啡厅送外卖,脸被冻得通红,身上全是雪,小电炉在雪地里打滑,咖啡全洒了,人也摔伤了,坐在雪地里默默流泪。”
“看见她那个样子,我好心疼,也很后悔,当初为什么那么固执。如果不是我执意要拆散月池和他丈夫,也不会年纪轻轻便去世,连带着外孙女也跟着吃了这么多苦。”
“幸好落云不怪我,性格活泼开朗,没有受生长坏境影响。”
这是他第一次对陆佑霆说这么多话。
也是第一次在陆佑霆面前露出脆弱的一面。
每每想到那个场景,他就心疼的想哭。
陆佑霆微微拧眉。
以纪家的能力,应该不会有错?
那到底是哪出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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