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今时不同往日。
陆佑霆已经死了。
陆佑忱就不能再颓废下去。
“陆佑霆死了。”
赌场太吵，陆佑忱没有听清，以为自己听错了，将耳朵凑到她耳边问：“你刚才说什么，我没有听清。”
白眼加大声音道：“陆佑霆死了。”
“不可能！”陆佑忱下意识不相信，以为是自己母亲骗自己：“他年轻又身体健康，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死了。妈，我知道你巴不得他死，可是咱们也不能因此而得妄想症啊！”
白雅被他气死了，又甩了他一巴掌。
“我说的是真的！陆佑霆真的死了。”
见母亲表情不像有假，陆佑忱收起脸上的笑，开始正视这个问题：“你说的是真的？没有骗我？”
白眼看着他，一脸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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