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都是您准备的，那为什么名字会弄错？你说他们叫林忆和林天乐，但是为什么墓碑上是纪思和司天乐？”
“说，是谁指使你的？”
“……”
“是他！就是他！虽然我没有看到那个人的长相，但是我记得他的背影。”
“我今天来找你的事不要告诉任何人，否则出了什么事，我也保不住你。”
“我不说，打死我都不说，你放心。”
对话到此终止。
病房里的霎时陷入一片死寂。
诡秘的气流在空气里流淌。
顾予琛拿出手机，在里面翻了一圈，最后选定了一张合影：“华云擎相册里只有几张相片，只有这一张是背影。”
陆佑霆的视线移到手机相册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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