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薇发现他的异样，以为他冻感冒了，忙关心问：“你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红？不会是发烧了吧？”
简司辰视线落在她的脸上，没忍住，“噗哧”一声，笑出声来。
凌薇被他笑得愣住了。
简司辰指了指自己右边脸：“擦一擦，脏了。”
应该是刚才用手揉眼睛时留下的，而凌薇刚才洗眼睛又没有洗到，所以黑炭加上水，脸就被糊成了花脸猫。
就像哭花睫毛膏一样。
凌薇顺着他手指的地方擦了一下。
不擦还好。
这一擦，手上的脏的又粘到脸上。
简司辰实在忍不住了，肩膀一耸一耸地，毫不给面子的笑了起来。
凌薇被他笑得莫名其妙，拿出手机，打开相机一看，也被自己的脸给吓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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