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司辰笑了笑没说话,结果她递过来的中药,仰头喝得干干净净。
刚回来时,他只觉得身心俱疲,很累,想休息。
睡下后,整个人就开始变得迷迷糊糊,浑浑噩噩的,反复不停做梦。
他知道自己发烧了,想爬起来,可是浑身使不出力气,嗓子哑得厉害,连喊人的力气都没有。
后来母亲发现他不对劲,给他喝药后,他才好一些。
简思习惯性的摸了一下他额头的体温。
很温和。
没有又烧起来。
发烧最怕的就是反复,来回烧。
这样是最熬人,也最受罪的。
简悦端了个板凳坐到简司辰对面,双手交叉放在桌面上,好奇的看着简司辰,关心道:“哥,你怎么了?我怎么感觉你这次回来有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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