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他，她只怕在七年前就被车撞死了。
如果不是他，她的父亲也肯定早在几年前就因病去世了。
他对她的恩情哪怕她用命都偿还不了。
可是爱情——
爱情不是恩情。
她不能因为感激而和他一起，这对他不公平。
“在家里已经休息了好几天了，也应该出来透透气了。”
凌薇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
沈哲行试探性问：“那你现在的心情怎么样？昨天下班时，在马路上横冲直撞，差点被车撞了，真是吓死我！”
凌薇抿唇一笑，尽量让自己不要暴露出来。
“我没事了！经过一个晚上，很多事我已经想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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