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兰正在凉台那里晒衣服,听了他的话,举着晾衣杆的手也杵在那里忘记了反应。

        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忘记了流动。

        好一会儿后,凌仓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你刚才说什么?他,他是植物人?”

        沈哲行惊觉自己失言,忙解释道:“伯父,您别误会,他,他并非天生的,是前不久出了车祸,导致脑部受损!但是医生说了,他醒过来的几率很高,并不会一辈子这样。我也觉得他一定会醒过来。您……”

        他越解释越乱。

        话还没说完,凌仓一把将床头柜上的茶杯挥到地上,“砰”的一声,摔得粉碎。

        “分手!立刻,马上分手。”

        “爸……”

        凌薇不满的叫了一声,想解释,却发现无论怎么解释,只要简司辰一天不醒,她的解释就会显得苍白无力。

        凌仓脸都气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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