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马江文,是这边的警员。你叫什么名字,需要我帮什么?”

        对方自称李存根,今年二十岁,确实如他猜测,年纪很小。不过有点奇怪,二十岁的人,找到警局,虽说有点初到新环境的拘束,但是很平静,脸上的表情略显麻木地贫乏,问一句答一句,行尸走r0U似的。

        一点没有一般报案人或惊恐或气愤或焦急的情绪,叫人m0不清他到底在想些什么。还是要先了解情况吧,小马拿出记录本,“要找人的话,我需要了解一点基本信息。b如对方的名字、年龄和跟你的关系,走失的时间和地点。”

        小马年纪也不大,在这个小小的警署g了好几年了,属于整个工作环境里的最底层,接触过许多奇葩的案件。之前甚至让他们帮忙寻找已经丢失了半个月的牛的,虽然天天g得都是J毛蒜皮没什么有进步价值的事情,那样的案件还是叫人觉得哭笑不得。

        “她叫陈娇,是我的媳妇,今年二十三岁,两个月前从这里不见的。她长得漂亮,身高一六五,不到一百斤。那天穿着一件粉sE的袄子黑sE的棉K,头发中长,皮肤很白。”年轻男人用低沉的嗓音说着,语句顺畅,脱口而出,似乎练习过千百遍。

        对方应该对他很重要,大大小小的特点都记得很清楚。小马心里这样想着,手上不停做着记录,“她是怎么离开的?你们之前有吵过架吗?她娘家你去过了吗?”

        小马抛出一连串问题,口齿流畅的年轻男人却卡壳了,沉默了一会儿,“她是我家一年前买来的,前段时间我去矿上工作,我舅舅把她带出去,然后她就不见了……”

        买来的……小马也清楚当地一些买媳妇的习俗,甚至好些买来的姑娘逃跑后被抓回来,也有一些当地警署的功劳。他抬起头看向李存根,对方脸sE泛着白,表情没有丝毫变化。于是又低下头。一般这样的案件他们不会接,本来他所在的警署就不大正规,是一个极小的分支,做些简单的小事还可以。

        买卖人口犯法,但是本地多年的习俗,心照不宣进行时,民不举官不究,而且既然人已经脱离掌控,很多人都选择不再追究。小马心里想着拒绝的说辞,“如果不出意外,她大概现在已经回家了,就算你找到她也不一定还愿意跟你回来。”

        “她家在北京,身无分文,不可能这么快回去,我舅舅说她就在这一代不见的。我必须找到她,她是我媳妇。”

        小马转着手上的笔,感到为难,“她具T是怎么不见的,请你详细交代一下,还有她身上有没有跟别人不一样的特征。这样有利于我们查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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