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啊……嗯啊啊啊……”摩罗伽的腰肢颤抖个不停,安菲翁方才在他的花穴里射出了今天第三发精液,粘稠的浊白液体随着阴茎的抽出而汹涌出红润的穴眼里,沿着白发美人软嫩的腿根蜿蜒而下,滴答地落在大理石的地面上,形成了宛如镜面一样的水洼,倒映着那还在不断抽缩翕张的殷红肉穴。

        在享用过摩罗伽前方的女穴后,安菲翁又盯上了他后方的菊穴,在把滚烫的阴茎捣凿进红嫩的菊穴时,安菲翁又将手指插入了摩罗伽的花穴里,用手指和阴茎同时给予摩罗伽堕落的快乐。

        “唔啊啊啊啊~~好舒服、不行、啊啊啊啊啊啊——又要去了、呼啊啊啊啊~~~~又要高潮了呃呼呼啊啊啊啊啊啊——”

        一边被阴茎肏着屁股,就连敏感的结肠口都被戳刺到了,一边又是安菲翁在花穴里作乱的手指,双重的快感叠加下,摩罗伽的腰肢弓起悬空,屁股颤抖着又流出了一大波温热的爱液,哗啦啦地浇灌在了安菲翁的阴茎与手指上。

        “摩罗伽,好可爱……好喜欢,嗯啊……要去多少次都可以,我是属于摩罗伽的……”安菲翁亲吻着摩罗伽湿润的后颈,吐露出凌乱而灼热的爱语。

        安菲翁度过了这一生中最快乐的七天,随着那个时限越来越靠近,安菲翁和摩罗伽做爱的时间也越来越长、次数越来越多,哪怕安菲翁已经在摩罗伽的体内射满了精液,已经过度使用的深红色阴茎无法再勃起了,他也依然要将那根肉物方在摩罗伽的体内,感受着湿润肉壁的包裹与吮吸。

        安菲翁竭尽全力想要让摩罗伽在这短短七日内记住自己,记住自己这个短暂的丈夫。

        偶尔在不做爱交媾的时候,安菲翁会为摩罗伽弹奏着七弦琴,这个时候的摩罗伽安静地聆听着,那漂亮的眼眸里只有安菲翁一人,这让安菲翁内心又是高兴又是酸涩。

        因为即便再怎么在内心中乞求着时间慢点、再慢点,可是无情的时间依然点滴流淌而过,那个要分离的日子最终还是降临了。

        安菲翁眼里蓄满了不舍的泪水,紧握着摩罗伽的双手,不愿离去:“那个男人离开这么久都没有回来,我再待上一阵子想必应当也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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