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知道的还真多。”樊双心想,狗拿耗子。

        这是前男友留在这里的。他们分手了两个多月,前男友一直在晚上暗示要来她家拿衣服,嘴上说要分得彻底,实际上总想借机和好。

        她拒绝多次。

        不过,这些没必要告诉气急败坏的小狗。

        她冷淡地看了看自己的指甲,声音放轻:“现在最重要的是打扫,听到了吗?”

        荀仞山听不到。

        如果有这个“男人”的痕迹存在于这个房间里,如果樊双曾经在这个房间里跟别人拥抱,或者在这张床上……

        这间房子彻底毁灭才好。

        她叹了口气,温柔道:“看来你是不想做了?”

        她遗憾地说:“那我只能把你吊起来,让你重新学规矩了。”

        她的“吊起来”非常直白粗暴。金属质地的牵引绳挂在窗帘杆上栓好,另一端挂在他的项圈上,维持在一个b他的身高还要高一点的高度。

        为了不被项圈刺破脖子,为了能顺畅呼x1,他不得不踮起脚尖,身T绷成一条直线,努力地仰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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