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双帮他清理了伤口,很满意地想:等伤口愈合,他脖子也一定会留下一圈荆棘项圈似的疤。

        一辈子,都抹不掉当狗的痕迹。

        愉悦让她眉眼弯起来,她大发慈悲地r0u他的头发,轻声说:“别再犯傻了,小狗狗,乖乖听话。”

        小狗狗。

        红晕从耳根爬到脖子上,他连x口都羞红了。他x口窒闷,心脏快跳出来似的癫狂,把一切都忘在了脑后。

        什么回家,什么公司,什么……她那个该Si的前男友……

        浑身上下都是能激发他x1nyU的敏感带,他渴望地吞咽口水,顺着她随意r0u他头发的力气倒过去,大着胆子把下颌温顺地放在她的膝盖上。

        她竟然没推开——她对他真好……

        狂喜淹没了他的理智,遍T鳞伤的男人小声呜咽着取悦她。

        再来一点……求求了……

        怎么求?他现在没力气,摇不动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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