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

        床不够睡,她大可以叫他睡在床边的地毯,实在不行,他出钱给她买张床,甚至给她买栋房子,他求之不得——

        他也早就受够了在那张床上连翻身都不敢,僵y地揣测她带过哪些男人回家,困惑他到底是第几个,表现得好不好、有没有什么让她喜欢的“特殊”。

        可她说得那么自然、笃定,坚信他像烂俗g0ng廷剧的后妃一样,迫不及待等着她的恩宠,召之即来,挥之即走。

        ……他受不了她这么无情。

        他喉咙g痛,声音也僵冷:“不必。”

        话一出口他又有点不安。语气是不是太重?

        “是吗?那你站着吧。”她轻飘飘放过,毫不在意,把酒杯往他身上举了一下,“喝一口?”

        “……”荀仞山手指关节握得发白。

        他低头注视着那只薄如纸的酒杯,剩一个底的香槟冒着气泡,咕嘟咕嘟翻腾,像盐酸烧烂他的胃。

        杯口有一枚浅淡的红sE唇印,是她上班涂的的那种气质多于明YAn的红。他能想象到她微启的唇瓣含在那里,一口口浅浅啜饮,吮入气泡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