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忍心?”
他的眼睛像狼一样绿幽幽地闪光,“这就看不下去了吗?我的大小姐死前的境况可要比这遭多了。清醒点,哈里,你现在已经维护不了他了。”
他的目光意有所指地滑过身下林绮川光裸莹白的脊背,当着哈里的面,又毫不顾忌地向宫胞深处顶弄了一下,小共妻带着泣音呜咽了一声,胸乳颤动起伏——“最好的办法,就是你暂且收着你那点怜悯心,跟我一起来,快点教他怀上一个孩子。——你当然也可以背过身去,装作你什么也没干,假装刚才不是你抱着他在走廊里大肏特肏;或者也可以就在这里把我打倒,打得我满脸是血,或者再干脆点,砰,一枪击毙……但猜猜看,最后是谁会落到更惨的地步?是他,还是我?”
“所以,别再那儿优柔寡断、装模作样了。”
男人摊开双臂,既如挑衅,又像邀请:
“来不来?这一轮我把他让给你。”
他摁着小共妻的后腰,把湿淋淋的阴茎从小穴里抽了出去。被肏成蔷薇般粉色的穴眼微微敞开,含着稠白的精水,宛如承载晨露后缓缓颤抖着打开花瓣的蔷薇,不顾主人意愿地无声引诱着人们前来折采。
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沉默。除哈里以外的的两个人都在等待回答,等待接下来的命运,亦或是自己可能将要面对的终局。
“哒,哒——”
是靴底落在地上的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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