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打一发没有内射的快炮。”
他的嘴唇抵着林绮川发烫的耳朵,用裹在乳胶手套里的手指色情地摩挲了一下小共妻满怀期待的穴眼,话里带着些没有道明的言外之意:
“待会儿可有别的东西要射进您这里面呢,小夫人。”
他摘下了一只戴在手上的乳胶手套,把沾着奶汁的手套塞进了林绮川微张的唇瓣里:
“转过身,蹲下来。——用嘴给我戴上。
虽然生了孩子,但从前的功课没有落下吧,小夫人?”
林绮川哆嗦着点点头,情热和恼恨几乎不分彼此地同一时冲垮了他的头脑——他遵从了医生的命令,向男人转过身,并且比蹲更进一步、也更便于抱住怀中孩子地跪了下来,夹紧腿心,将嘴唇碰上了医生令人印象深刻的巨大肉棒。
在没法用到手指的情况下,小共妻不得不唇舌、牙齿一并用力,使出各种技巧,将那只充作避孕套的乳胶手套戴在医生的肉茎上。
嘴唇和舌头又吮又推,牙齿既要衔住手套,为舌头撑开空间,也要小心不刮到男人微微弹动的肉棒。胸脯则一抖一抖。似乎是嘴上动作太急,出奶的速度也随之变快了,林绮川怀中的孩子居然呛到了。他不得不一边含着男人咸而浓腥的肉棒,鼻尖都在惶乱中蹭上了一些晶莹的前液,一边呜呜地词句不清地摇晃手臂和奶子,摆动产后复又纤瘦的腰肢和更加肥美莹润的屁股,给年幼的女儿一下下拍奶。
与此同时,他用唇舌戴套的动作却依然没停,一直艰难地持续着。湿漉漉的唾液濡湿了他的嘴唇、下颌,也濡湿了那只乳胶手套和医生沉甸甸的肉棒。不多时,不只是嘴巴,连喉咙都发酸了。好在医生总算慷慨地发了善心,自己把那只手套捋动了一下,提拉上去,完整地箍在了自己的肉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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