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绮川困惑地眨了眨眼,在椅子上挪动了一下姿势。

        “——真的没有吗?”

        阿尔伯特轻轻一笑,打断了他的思绪:

        “是件您曾忘过的事。不妨再认真想一想,小妈妈。”

        小共妻不再晃动小腿。他乖觉地把腿并拢收好,隐隐约约地感觉到,好像有哪里不对。

        是什么呢……?说不上是继子和医生的神情,还是空气里的某种氛围……他直觉自己说错了话,可是……他垂下眼,努力想了又想,在记忆里来回搜刮,也记不起最近或是这五个月里他有什么本该提起的话。所有一切,对自己有利的一切,都、都已经……尽可能记起来提到了啊……?

        他舔了舔嘴唇,缓缓抬起鸦翅颜色的漂亮眼睛,尽可能不表现出自己的满腹疑惑,轻轻牵住了继子的衣袖,撒娇般讨饶:

        “先生,还是……请您……告诉我吧。我实在想不出来啦。”

        “你先出去吧。”

        阿尔伯特并没有先回答林绮川的问题。

        他偏过头扫了医生一眼,什么也没说,医生会心地俯身致意,干净利落地起身离去,把屋子里的空间留给了这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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