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或遗忘都没什么关系,”

        年轻的教父直起身,收回了手,“您忘了,他倒是记得很清楚。很可惜,哈里给您争取到的这次机会,您没能抓住。”

        他向门口走去,留下的最后一句话,是关于小继母念念不忘的出游:

        “这次外出的机会依旧还在。只是目的地跟你设想得不大相同了,小妈妈。”

        林绮川从刑讯间被放出来五个月后,头一回外出的去向,由罗马、威尼斯和弗洛伦萨变为了另一座陌生的宅邸。

        肚子里的胎儿已经非常稳定。自两年多前被老教父的遗嘱列为共妻、锁在房中后,许久以来,这是他第一次得到出门的许可。而第一次离开大宅,就是被用来作为同另一支家族交好的礼物。

        “不,不,我不想……”

        望着眼前的东西,小共妻连连后退,难以置信地摇头,却又踉跄着被推回原地,“别,别这样对我!这、这是透明的,会全部被看光的……”

        “您还害怕这个吗?”

        医生踢了林绮川面前那剔透漂亮、三面透明的水族箱一脚,冷淡而讥诮地推了推眼镜:

        “就您这次的任务而言,被看光才比较合适吧——别这副表情,要哭了吗?您应该骄傲才是,小夫人。被作为独有物同别的家族分享——这可是教父的恩泽与赐好。收到您这项交际礼的家族也会备感荣幸的,毕竟与教父关系不足够亲厚的外人,可不会得到这样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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