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勾引男人,发骚病,你还会什么”
“贱婊子,爽了就不认人了,就你这个骚样还想日人?”
“这个洞这么馋,下次让狗来日你这个骚洞,一起肏烂你这个男婊子,摇什么头,迫不及待了?”
伴随辱骂和下体受到各种猛烈地撞击,鸡巴在脆弱的肠道用力碾过,毫不留情。稍微拔出,在陈烨霖以为能松一口气的时候又狠狠肏进这骚贱的肉洞,直化为刀刃,冷酷地虐打,而那粗黑紫壮的鸡巴被这凌虐的撞击竟兴奋地挺立起来,下贱地被干喷出白色的精液。
陈烨霖被干射了一次又一次,前面的精液已经干涸成白斑,后面更加惨不认度,屁眼含满了白色精液,被打马庄残酷无情猛嘲,不停歇,一点也没体谅他现在泥兰的沙子,直直把他肏到水。整个人随便拧一下都能地洗了。陈烨霖感受着甬道内的火热,那快感的电流打得他全身发颤。喉咙失控地发出浪叫。性感的肌肉如被波浪,起伏不止,腹肌上越发油亮,胸口两点被情欲催熟了,艳红地让人想要狠狠嚼弄一番。而展宇自然没有抗拒这诱惑,他都把陈烨霖最隐秘的地方干烂还差他这两点么,尖利的牙肆意撕咬这两颗红透的葡萄。
苦与欲让陈烨霖这张俊美桀骜的脸露出罕见的痛苦难堪,美男受难往往让人心疼。但受伤的野兽对于同性来说只会更加倍生衍出残忍肆虐的征服和凌虐欲,让这野兽再也无法张开凶恶的嘴,露出尖锐的利爪,唯有被鞭挞到驯服。露出讨好的舌头,摆出温顺驯服模样的宠物才能在主人的掌中获得些许自由。
展宇没有错过陈烨霖的每个表情,这个贱货已经被他干的全身都在发大水。但他还不想停下。不给这个骚货多点教训,他只会又摆出那张放肆的脸,好像这一切还在他的掌控中。现在这个教训一定要非常深刻才行。
几根手拉开被肏松的洞口,快到极限的褶皱居然还能被再拉出点细缝居然。
“啧啧,这小口胃口还挺大的,都这样还想吃”“那再添一个进去。就我一个估计还是喂不饱你。”
另一个漆黑坚硬的东西,顺着缝隙慢慢的桶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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