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她能做到呢?

        半小时后,云安安带着工具回到了客卧。

        霍司擎睡得很沉,一时半刻也不会醒,云安安才大着胆子上手扒了他身上的浴袍。

        虽然这个举动确实显得她好似在趁人之危,但是她心里疯狂呐喊的“色即是空”几乎要刷屏了。

        云安安只把那件浴袍褪到了他的腰间,一边默念一边将一支药剂倒在了他的胸膛上。

        等差不多的时候,她一根根将金针刺进了他身上的几大穴位,手法没有一丝迟滞。

        其实,从第一次动用这套针法给霍司擎针灸时,她就不止一次地想过,一定要替他彻底根治了旧疾。

        但她不敢贸然动手,直到将这套针法练习了成百上千遍,闭目都能够浮现出针灸图的形状时,她才敢真正上手。

        时间滴滴答答转过,太阳落下,明月当空。

        客卧里静谧一片,时而传来呼气吐纳的声音。

        云安安额上细汗密密,连擦都没时间擦,明眸发紧地用金针在霍司擎的穴位里走了二十一周,生怕出现一丝纰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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