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安安一听顿时低头看了看,果然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忍不住在摸手腕了。

        确切来说,是在摸手腕上的那个和霍司擎腰后如出一辙的半月痕。

        当年她被砸下来的东西割伤,手腕上的尤其严重。

        本来爷爷给她用祛疤膏很快就能好的。

        后来留下的一个小小的疤痕,云安安看着很像是她给霍司擎腰后纹的半月。

        宁愿难看,也不想去掉。

        所以刻意没有在那个位置抹祛疤膏。

        好在疤痕比较淡,不仔细去比较是看不出来的。

        只是云安安却不由自主地养成了一紧张或是怎么的,就会摸一摸手腕上的半月。

        曾经能透过这个半月给予自己勇气和度过一切难关的力量,后来则是习惯了。

        “是不是想挑战你妈咪的权威?”云安安抛开思绪,走过去一把抱起小团子往儿童房里走,“信不信妈咪挠你痒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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