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言云安安直觉有些不喜陆家的作风,“未免太霸道了。”

        “谁说不是?偏陆家的影响力和地位都压着云医馆好几头,他们的话刚放出去,云医馆半个月里客源骤减,就连免费义诊日当天的病人也少了大半。”

        偏生这种事还管不了。

        毕竟陆家放话归放话,来云医馆看病与否,都是客人们的权利。

        云医馆可以心存不满,但总不能按着客人的头来这里看病。

        虽说那些客人们也未必就是真心站在陆家那边的,但为了日后上门求药不会被陆家拒绝,那么就只能站在云医馆的对立面。

        如果长此以往下去,云医馆极有可能被陆家打压得再也站不起来,只能面临闭馆的窘境……

        思索间,云安安很快刘想明白了其中的关键,有些不解地问:“陆家打压医馆,为什么医馆不能还击回去?”

        “陆家的号召力太大了。”沙琪玛苦笑,“更何况制药师不论到了哪儿,都是受人尊崇的。一个陆家就出了三个制药师,谁不得捧着点?”

        制药师最鼎盛的时期,曾有人制作出了能够返老还童的药物,传闻流传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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