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谢我,我也是替人办事而已。还有,你的手还需要在这药水里继续浸泡一夜,受损的经脉才能完全恢复,结果如何,还得看这一晚上。”
流息将桌上的东西收拾好,提着医药箱站起来,看了眼云安安白着脸忍痛的模样,微微摇头。
“你们两个人,还真是般配。”
疼到这种地步都一声不吭,还能保持清醒,真不愧是一对。
流息啧啧着离开了房间。
云安安愣了愣,他刚刚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楼下,送流息离开后,时晏礼就接到了时肃华打来的电话。
“爸,我正要打给您,安安和清野……”
“把陆青奂放了吧。”不等时晏礼说完,时肃华便沉声打断了他,声音里似乎有着说不出的疲惫。
时晏礼唇边的笑逐渐淡化,微微眯起了眼睛,“您明清楚陆青奂都对安安和清野做了什么,不是吗?”
时肃华沉默了片刻,“我知道。但陆青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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