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妈妈刚出事的头两年,其实都是被陆青奂圈禁了起来?”时晏礼面色冷了下去,放在桌上的双手握成拳,手背青筋直跳。

        时清野自出生后就没有见过云舒画,较之时晏礼,他对她的印象要淡得多。

        但血浓于水,羁绊深重,不可能没有一丝感情。

        此刻听说云舒画当年并非意外死于湍急的河流,而是被陆青奂圈禁在地下室整整四年,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他怎能不愤怒?

        “姐,这都是真的吗?”时清野红着眼看向云安安。

        云安安抿着唇点点头,“这本日记是陆家失火之后,温让交给我的,可信度很高。”

        “这上面的确是陆青奂的字迹……除此之外,还有另一个人的。”时晏礼深吸口气,皱眉翻阅着那本牛皮纸本,“是贺明启,他果然早就和陆青奂勾搭在了一起。”

        只可惜当时晏礼长大,得了权势之后再调查他们两个的时候,许多线索早已冲散在了时间洪流里,查不出什么踪迹。

        因此才一直没发现,云舒画原来还活着,并且一直在陆青奂手中饱受折磨……

        日记里的内容称得上触目惊心,饶是心理强大如时晏礼,也有些不忍再继续看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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