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家自以为即便脱离了云家,也能够在海城混得风生水起,自然不需要再借住“卖子求荣”来扒住云家和云舒画。
该一脚踢开的时候毫不留情。
于是接下来等待着他们的,是比破产前还要黑暗的深渊……
“你不配。”时晏礼踩着贺明启那张虚伪丑陋的嘴脸,皮鞋重重地在他脸上碾出了印子,目光似兽般野性狠戾,“你该庆幸,我今天不杀生。”
不知是时晏礼的那句话触到了贺明启的伤疤,他闭上眼睛,放弃了挣扎,像是彻底陷入了绝望。
听完之后,云安安只觉得贺明启这人挺可笑的。
他该不会以为云舒画当年提出假扮情侣,帮他家度过难关,是因为她爱慕他吧?
脸之大,一个不锈钢盆放不下。
没聊太久,时晏礼便挂了电话去休息了。
云安安放下手机,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看了会儿,也渐渐生出了困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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