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骇人的念头刚升起来,云安安就被打断了思绪。

        洛淮不知何时来到她的手术台边,一身简单的白大褂硬是被他穿出了名牌高定的味道,禁欲又冷清,如同高岭之花,不可采摘。

        他一边侧头跟旁边的研究员们说着什么,一边戴好手套,从推车架上取出一支麻醉针来。

        那双被银边眼镜敛去锋芒的双目,冷淡漠然,看云安安就像看一个陌生人,毫无波动。

        仿佛那天失控将云安安按在实验台上,掐着她细腰狠狠亲她的人,并不是他一般。

        “斯文败类。”云安安小声嘀咕。

        她语气轻,其他研究员没听见,但离她最近的洛淮却听得一清二楚。

        然后,毫无迟疑地把麻醉针推进了她的血管之中。

        云安安眸光一滞,眼皮慢慢地耷拉下去,直到完全闭上。

        “开始手术。”洛淮淡淡说了句,调整好云安安手腕上的输血管扣子,指尖轻拨,一抹血色便从透明的管子里飙升了上来。

        旁边的研究员们纷纷应声,跟上洛淮的动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