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人群也在我的眼底来来去去,除了我的同伴,少有驻足的,大多都赶往了篝火晚会。

        在他作画的这个时间段,借着人群的反应,想明白这前后一切的我,逐渐恢复了理智。没人,我是说那些陌生人,会把注意力放到我的身上,我的,以另一种形式,得到了保护。由此,我的安全感被找回来了。

        至于我的同伴们,迄今为止亨利说出的一切,对他们来说都不是秘密,那么,我也就可以暂且安心了。

        这是事实,没错。只是,当时的我却在心里一遍遍倒带着这些道理。是为了给自己寻求安慰吗?也许吧。至少,它的确起到了作用。

        于是,我得以抽出心思,用来对付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

        虽然是露天的表演形式,但起码有一点,它是和传统占卜一样的——最终的服务对象,是我。

        毕竟,事实上,我并不是演员。

        但,现实没有留给我太多的思考空间,是亨利,他开始了。

        “三个孩子,只有两个会常伴你左右,而你,却会偏爱另外一个。不,不是她最会讨你欢心,也不是你缺少和她相伴的时间。是因为,她有一项独特的天赋,而它,将抚慰你那无处安放的心。”

        是啊,我渴求着远方的未知,我渴求着神秘。如果真像亨利所言,那我一定是要顺着他的话问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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