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一段时间,家里算是消停了不少。儿子像是变乖了不少,连老师都这么说。更高兴的是,丈夫好像也不再纠结过去了,听说找了门活计,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吧,但至少他喝醉的次数也变少了,鬼样子也不多见了。

        走到这个地步,应该算是皆大欢喜了吧?

        可是,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存在家里的钱,总是莫名其妙就少了一部分。

        儿子和丈夫好不容易学好了,可不能轻易地怪罪他们,甚至,连问都不敢问一下。只是这事一直藏着掖着也不是个办法,钱少了是小事,问题是,他们中要是有谁万一又学坏了,丈夫要是又沾上了赌,或者,儿子又干上了什么不正当的事,那该怎么办......

        那又能怎么办?还不是回到了以前的老样子,继续受苦呗,甚至,说不定比以前还要苦。

        “哎!愁啊!”

        手中的水已经变凉,寒风开始刺骨,夜深了。

        她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行了,想那些有的没的。为了撑起这个家,自己还得保持身体健康好努力赚钱,可不能随便折腾。身体最要紧,明天早起,得赶紧睡觉了。

        想到这里,她便要转身离开。然而无意中的一瞥,让她止住了动作。

        清冷的月色下,小丘一处乱石坡上,站着两个身穿普通衬衫与长裤的年轻人。两人,正望向这里。

        她疑心怎么有人大半夜不投宿,待在荒郊野外,更疑心这大冷天,他们两人怎么就单穿一件衬衫。她想呼喊两人,奈何距离太远,估摸着她嗓子喊哑了两人也听不见,旅舍里面的客人也都在睡觉,不好打扰,于是最终她只朝两人用力挥了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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