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竟然忘了墨元涟能看透人心的事,那我最近这几天在他的面前岂不是跳梁小丑?
毕竟他能一眼看穿我是不是撒谎。
可是他从未戳穿过我。
他是不是觉得这样有趣?!
我的心潮波涛汹涌,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得问他,“如何让他恢复?!”
“慢慢引导,且不能贪快,而且师兄在自我修复的状态,只是这样需要一定的时间。”
“如何引导?”我问。
如何引导才是关键。
“席太太,如何引导我并不知情,但这类的病人需要让他努力回忆曾经那些美好的记忆,让他感受到生命的温暖,还有那些被他当做梦境的记忆,要让他清楚那些是事实!”
我明白靳又年的意思问:“让他清楚是事实但又不能操之过急对吗?也就是说我需要做相同的事让他对此情此景有深刻的印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