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的时候,他问萧锦侃要了这辆马车。
还把他的马送给了酒三半。
虽然那是中都查缉司的马,但以他和老马倌的关系,想必丢一匹马也不是什么太过于麻烦的事。
刘睿影甚至还编了好几种幌子。
但最后想了想,却是觉得自己很可笑。
丢了就是丢了,送人了就是送人了。
一匹马而已。
又有什么值得纠结的地方?
但若是不找些事情来纠结,他的落寞感却是愈发的严重起来。
从足尖到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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