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看来这李俊昌定然就是当时那李家的幸存者无疑。”
孙德宇对震北王上官旭尧说道。
“我听到了。”
震北王上官旭尧身子朝后靠着,仰起头望着屋顶的房梁说道。
“文听白没有说实话。”
孙德宇接着说道。
“那你说,他为什么要撒谎呢?人撒谎一定是有目的的,掩盖一个李家并没有死绝,这个谎言究竟能带给他什么好处?”
震北万上官旭尧问道。
既像是在问孙德宇,但更像是问自己。
“鸿洲不过两大门阀大族,青府与李家。文听白身为鸿洲州统,领王命,守王图,自然是坐镇中央,该当不偏不倚才是。毕竟这州统府是管家,那青府与李家如何强势也是民家。自古有言道,这民不与管争,民不与官斗。所以这青府李家就算是再携手并进,也该对鸿洲州统府礼敬有加才是。他这么做,倒是有些辜负了王爷的器重……”
孙德宇略微思忖了片刻,开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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