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么,他却是觉得自己的耳朵里也进了水。晃脑袋的时候可以听到咣啷啷的声响,搅扰的他心绪有些烦躁。

        “太上河若是男人都想来,那中都岂不是天下人都想去?我身为天下人,当然也会想去。我可不是什么怪胎!”

        沈清秋很是不屑的说道。

        刘睿影却突然笑了出来。

        最后那句‘不是怪胎’当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一个正常人怎么会用这样的词来和自己撇清关系?就像是疯子从来都觉得自己无比清醒一般,见到人就极力的澄清自己不是疯子,而是个正常人。但一个人不遗余力的想要和某种特征撇清关系时,他往往就是这样的人。

        狡辩从另一方面来说就是承认。对于自己不想接受,却又真实存在的,才会去狡辩。倘若是空穴来风,那自是不用理会。流言止于智者,虽然这世道聪明人不多,但就如同离水鱼,无土花一般,没有根基,毫无实据的蜚语都很快会消散。

        刘睿影知道沈清秋决计不是和赵茗茗一样,只想去中都城里闲逛。他去中都城,一定有自己的目的。至于究竟是什么,刘睿影不知道,他也不会说。文坛龙虎斗即将开始,这可是一件能够搅动天下风云的顶级盛会。虽然是读书人之间的一场比拼,但却是能够让无数蠢蠢欲动的势力再也按捺不住隐忍的心思,纷纷冒出头来,想要趁着大势分一杯羹。

        沈清秋的武道修为刘睿影只能用深不可测来形容。

        至于他在博古楼中和狄纬泰的最后一次争斗,刘睿影也知道些许。可是这些凤毛麟角的信息并不能就让刘瑞意对他感到彻底的放心。其实这是他对沈清秋的一种忌惮,不光是由于他高深莫测的武道修为,更是因为他和博古楼,以及狄纬泰之间复杂而漫长的纠葛。

        再没有将这些事情统统弄清楚之前,刘睿影是不会贸然答应他任何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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