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成两半的水,朝着岸边奔涌而去,但好似撞上了一堵无形的屏障,无论如何都不能落下,正能在岸边高高的耸立翻滚,看的岸边的众人四处奔逃,惊叫连连。

        太上河的分裂随着沈清秋的剑气仍旧不停地朝前奔去,转眼间就到了尽头的那座三孔石桥。本就年久失修的老桥,如何经得住这般势头?在水波的激荡之下却是寸寸断开,化为碎石块,径直调入河底的淤泥里,渐渐隐没了身形。

        这里不是太上河的尽头,但热闹的风流场却是到这石桥便止步了。往后而去,河面上只有喝水,岸边再无半点灯火。

        这道剑气劈揩了石桥后,又一往无前的行了百丈远,竟是想要直抵东海,彻底切断李韵以水为媒介,提调而来的东海之力。

        李韵的精神已经在东海之力的加持下与台上河水融为了一体,剑气破开河面,无异于是一把小刀在她的脑中来回穿梭。李韵忍者剧痛,但身子却止不住的开始颤抖。

        崩塌的石桥百余丈外,河面上竟然停着一艘小船。小船并无棚盖,自是也无船舱之分。船头也没有点灯,但却传来两人的说话之声。

        “这却是闹得有点过了!”

        一人说道。

        话音刚落,还咂吧了几下嘴,似是正在吃喝。

        不过这一片漆黑中,就不怕吃到鼻子里去?黑灯瞎火的坐在一搜没有船舱的小船上吃喝聊天的,定然不会是个正常人。不过每个人或多或少都会有些自己的怪癖,只要不犯王法,不碍他人,就算是他愿意倒立着出恭都没有任何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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