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阁主是年兄,不知有何高见?”

        狄纬泰拱手行了一礼,反问道。

        徐斯伯对狄纬泰的这般态度很是满意,不自觉的嘴角扬笑,捋着胡须,喜气洋洋。

        还好这人知趣,若是个不识趣不接话的,可真是难为情。

        “不如就来辩辩这何为君子为,何为君子不为。”

        “好题!古朴而方正,丝毫没有任何修饰,宛如清水出芙蓉。现年轻一辈的读书人,都勤于攻心、公比。不论是行为还是作文作诗,都只想着堆叠华丽。而这些本质的东西,却是忘得一干二净……哪里还有点读书人的样子?写出来的文字,简直和戏台上的戏子,浓妆艳抹,没有任何区别。毫无深度可言,全然一副绣花枕头的样子!”

        狄纬泰颇为慷慨激昂的说道。

        徐斯伯起初还觉得诧异……暗想狄纬泰是不是欲扬先抑,话里有话。但听到最后,却是也没能出没出个弦外之意来,再加上他语气真诚,好似对这现象早有思索,愤慨无比。

        “既然纬泰贤弟也觉得合适,那便就这么商定?”

        徐斯伯说道。

        自古以来的文坛龙虎斗,不到最后一刻,无论是博古楼还是通今阁,却是都不知道题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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