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可是客栈掌柜?”

        刘睿影拱手问道。

        她身上的衣服和脱在墙角处的,无论是质地还是样式都几乎一模一样。

        能在客栈中这样随便的,想来定是掌柜的无疑。

        但她的目光却仍旧茫然,脚下木讷的走完楼梯后,甚至还朝着门外看去,以为除了他们三人外,应当是还有别人。

        可惜她并未看到任何旁人,没柰何只能冲着刘睿影点了点头。

        “在下从中都城来,要去往下危,听走过的朋友说,您这里是最后一处客栈,无论如何都得进来露个脸,所以只好清晨叨扰。”

        刘睿影这话说的极为客气。

        开客栈做生意的,当然都是喜迎八方来客。人越多,掌柜赚的钱就越多,当然也就越是高兴。

        金钱使然,使得店里的掌柜对人气这点极为看重,店里人多,干事都十分利落有劲,若是店里空荡荡的,哪怕兜里有钱,脸上也不会露出笑容。

        但这位女掌柜听了刘睿影这番言语,脸上却是不冷不淡的,没有任何表示,反而径直走到后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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