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伤势太重,疼得他身体虚弱脱力使不出劲儿,不仅没扯开,反被对方翻转手腕扣住。又急急伸了另一手去挡,却也被人一并攥住,紧握在一起,往上一折牢牢按在他的头顶。

        “师弟哪句是胡说?难道这里不是师兄的逼吗?还是你没有用逼迷住他?那他为什么把护心鳞给了你?还问也不问你的意见,直接拒了妙音?”

        对方一只手压着他,另一手攥着插入他腿心的剑鞘快速凶狠抽动。冷硬的鞘身来回碾过柔软的肉缝,又激起一阵触电般的刺痛酥痒,令他的双腿禁不住发软发颤。

        那剑鞘宽不足三指,雪白的鞘身雕着繁复的流云纹路,微微浮出表面。整体本是干净无暇,此时却像是被雨露淋洗,湿润晶亮一片。

        殷沉雪往外抽出时低头瞧见,嘲讽地轻勾了勾唇,又握着剑鞘往他腿心里插,来来回回蹭着他的下身,很快便能听到那处响起一阵粘稠清晰的水声。

        “殷、殷沉雪,住手,唔嗯……”

        孟千野的双手被制住,一直挣不开。双腿倒是没被束缚,却是进退两难,无论是抬起、夹紧或是张开,都像是欲迎还拒。

        与此同时,身下被剑鞘来回蹭动,源源不断传来触电般的快感,叫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发软发颤,两条腿抖得不像话。更要命的是,在这种境地下,他的性器竟一点点抬了头。

        极度的难堪与羞耻逼得他神经紧绷、双颊滚热,喘息也变得粗重,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欢愉的破碎呻吟从鼻腔与喉间溢出来。蜜色的肌肤逐渐泛起情欲的潮红,冷汗也被情欲蒸成热汗。

        殷沉雪饶有兴致地观察着他逐渐动情的模样,眉峰微挑,一面动作一面勾唇讥诮。

        “师弟还什么都没做,师兄下面就硬了,还流这么多水,把我的剑鞘都弄脏了。师兄的身体这般敏感,是因为之前已经被别人玩烂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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