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千野仰头望着床顶,身体被顶弄得在床褥里来回颠簸,剧烈得视线也跟着上下晃动难以聚焦,只看见床帐飘动,自己的两条小腿也在空中上下颠簸,神思如麻线缠作一团。

        即使殷沉雪是他的心上人,他也从未想过他们会转变关系,或者产生超出同门情谊的牵扯,毕竟他们之间有着难以逾越的鸿沟。

        更是从未设想,有朝一日,殷沉雪会如今日一般强迫于他,将他压在身下肆意凌辱整整一夜,从天黑做到天明,此时仍不肯停下。

        从对方问出那句话开始,他便没再开口说过一句话,连呻吟都压下,强忍着这场残酷的淫刑。

        不过短短一夜,也是漫长的一夜,他的心情已从最初的震惊、羞怒、悲愤转变成如今的疲惫麻木,什么旖旎情思都生不出分毫,只觉下身酸软胀痛无比,期盼殷沉雪快些结束。

        不知过去多久,殷沉雪忽然停住动作,深吸了口气缓缓,随即抬手,两指并起往里轻轻一勾。一枚纹刻玄虚剑宗门派印记的传讯玉符从地上散落堆叠的衣物中飞出,径直朝床榻飞来,悬停在床帐之外。

        玉质的传讯符散出柔和的乳白光华,明华真人的声音从玉符中传出,声线沉稳温和,听不出情绪:“阿雪,可起身了?”

        孟千野微微睁大了眼,身体僵住,下意识看向压在身上的殷沉雪。

        却见他的师弟一下恢复成往日的模样,眉目舒展,双眸潋滟生光,唇角微勾,昨夜面对他时的冷酷与疯狂全然不见,只剩下温柔与乖巧:“是,师尊日安。师尊清早便传讯徒儿,可是有要事吩咐?”

        孟千野不是没见过殷沉雪在面对师尊时的样子,甚至是他自己也被这副模样骗过,如今明显感觉到师弟对他与师尊截然不同的态度,心中忽然涌起酸涩,胸口处钝钝地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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