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你想都不要想。”
伤口在对方的反复凌迟之下扩大了些许,伤势加重,血流如注。对方自他颈肩抬起头,双眸紧盯着他一字一顿地说着,白桃茶香瞬间变得更加浓烈,又甜又涩,信息素中强烈的压迫感令人窒息,也令人作呕。
他的话似乎将裴宁彻底激怒,也令对方彻底发疯,身下动作比之前还要迅猛疯狂,性器打桩一般飞速往他身体里钉凿,像是要将他的穴捣烂,碾成一滩肉泥,响起粘稠而清晰的水声。
“哈啊……滚,滚出去……
而身体似乎也要被刑具般的性器捅穿,退化的生殖腔被不断凶狠捅弄,酸胀感与刺痛感强烈又鲜明,反复凌迟着他的身体,也折磨着他的神经。
“唔嗯……呃啊——哈啊……”
退化的生殖腔本不该承受如此凶狠激烈的侵犯,终于不堪重负般服软,被锲而不舍往里钉凿的性器捅出一个口,粗硕的顶端便趁势强硬侵入,甚至紧紧嵌了进去,酸胀感与刺痛感一瞬间强烈得令他窒息,甚至几乎快痛晕过去,喉里无法抑制地发出痛苦的哀鸣,双目睁着失神地望着房顶。
他只觉身体快痛得失去知觉,下身像是被彻底撕裂开来,穴肉也被彻底碾碎,本能地僵住身体,张着嘴大口喘息,大脑仿佛冻结一般失去思考的能力。
“裴宁!你,你要做什么,滚!滚出去!”
他只知道裴宁又继续压着他抽送了片刻,忽然感觉到埋在身体里的性器深深嵌入生殖腔,粗硕的顶端在他体内不住膨胀,变大,将身体撑得更满,像是快要爆炸,不由惊恐地瞪大了眼,四肢像是又注入活力般剧烈挣扎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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