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知道对方短期内不会主动给予他任何回应,裴宁还是心生不悦,故意顶弄得更为凶狠,把人操得身体前后摇动。每当对方跪不住,或是往前躲时他就收紧银链,把人扯得脖颈后仰,最后只能瘫倒在他身下任他操弄。
“唔嗯……老公,你被我操得不舒服吗?哈啊……明明下面都这么硬了,里面也一直吸着我,嗯啊……你应该也很爽吧?为什么都不肯叫出声?”
空气中的白桃茶香愈加浓烈,与木质香气激烈地厮杀。对方的信息素中满是威胁与抗争,他的却饱含情欲,令对方不适地蹙紧了眉。他自己倒是被刺激得越来越兴奋,还把嘴唇贴在对方耳边轻声喘息,一边喘一边凶狠地不断往前挺腰。
“……闭嘴!呃啊——”
对方嫌恶地偏过头,声音低沉沙哑得像是从牙缝中艰难挤出,听来隐忍又克制,令人更加想要狠狠侵犯。而话末不小心漏出的呻吟更是撩人而性感,叫人心痒难耐。
接着对方不知是恢复了些力气,还是实在被他操得忍受不了,竟然微微直起了身,四肢着地往前缓慢爬行。而刚巧他又把人顶弄得身体前倾,竟是让人爬出了一段距离,深埋在对方身体里的性器也滑出了大半,带出一股淫水淌落腿根。
裴宁见状立时不悦地微微眯眼,瞬间又想将银链拉紧,把人重新拽回身下,抬眼时见对方脖颈一片青紫,还是有些心软。于是转而双手攥着对方的腰肢,也跟着往前膝行两步,将性器狠狠往穴肉里钉进去,又把人顶得身体往前倾。
“呵,不是喜欢在地上爬吗?那你就爬吧。”
&被他顶弄得身体往前倾倒,上身伏在地上,脊背肌肉瞬间绷紧,咬牙抑制了呻吟,喘息变得更加粗重,过了会又放松下来,却也没有应声,继续往前爬动。
裴宁愈加不悦,出口的语气冰冷又锐利,继续追着往前挺身,把人操得身体不住前移,在卧室里缓慢爬行,两人下身交接处流出的淫水落在地上,竟是渐渐蜿蜒出一道细长透明的水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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