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不进去的,姐姐!我,我错了,呜呜··我错了。”

        不知道怎么求饶的苍怜雪只能说着自己错了,然而这显然不能阻止奚蓝的动作。

        奚蓝戴好医用手套,抠了一块缓释润滑膏抹在苍怜雪的花穴口,手指顺着淫水和润滑剂向内探去,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错了?哪里错了?”

        苍怜雪紧张地摇着头,声线不安地颤抖着:“我不该发骚的,我··我不想尿尿,啊!”

        没等她磕磕绊绊地说完,奚蓝已经握着钢钩的一端,把带着钢球的顶端对着苍怜雪的花穴塞入。

        光滑但粗大冷硬的钢钩一点点没入花穴中,奚蓝微皱着眉,感受着手下的阻力,不满地掐住苍怜雪鼓起的阴蒂拧了起来。

        “逼不会放松是吗?”奚蓝冷呵一声:“再用力夹,我就给你换成最大号的。”

        说完,她抬头对着紧张的苍怜雪笑了一下,“那个比我手臂都粗。”

        “呜呜,不夹,我不夹。”苍怜雪被吓得身体一抖,努力地张开花穴,能够感受到钢钩“噗”的一下滑入一大截。

        阴道被塞得满满当当,带着弧度的钢钩仿佛把她的阴道勾起,向着膀胱处挤压着。

        本就难受的膀胱被顶得更加酸胀,更别提勒紧的束腰带着按摩器不断地折磨着尿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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