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鸡浑身颤抖,声音都结结巴巴的,一边哭着一边求饶:“大、大哥,我错了,我真没想到您的本事如此了得,一切都是我的不对,我给您道歉,我给您磕头!”

        说着,飞鸡毫不含糊的砰砰砰磕了三个响头。

        一边磕头还一边喊着‘爷爷饶命’,一丁点老大的意思都没有,看上去就像是最底层的小混混。

        这个时候,江策已经走到了飞鸡的跟前。

        他俯视着飞鸡,用低沉的声音说道:“你不是想要我的手跟脚吗?”

        “不,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那按照你们的规矩,这事该怎么了?或者,你自断一臂,然后算了?”

        “这......”

        飞鸡满脸泪水,你想要别人的命,就别怪别人对你心狠手辣。

        如果不是飞鸡要江策的手跟脚,江策此刻也不会要飞鸡的一条手臂。

        看着整个大厅里面躺着的小弟,一个个不是断手就是断脚,以后夜禽不能再叫夜禽,该叫‘断禽’才对。

        飞鸡哭的那叫一个惨。

        “大哥,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您饶了我好不好?这件事难道就没有任何转圜的余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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