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方羽便跟着秦以沫走进了一个貌似展厅的地方。
在这里，便能看到四周的墙壁上，挂着很多字帖和字画。
展厅里已经有很多人了，每一幅字帖前都站着很多人，对着字帖上的术法赞赏有加，啧啧称奇。
方羽随意扫了一眼，眼神淡然。
对于他来说，这些字帖上的字，只能算普通。
当然，这个普通也是相对而言，比起一般人，蔡高阳的字自然要强上许多，但与黄道然的字相比，那可就差远了。
蔡高阳要与黄道然齐名，更是不可能。
双方根本不在一个档次。
看到展厅这些人脸上的热衷，还有口中的赞扬之词，方羽不禁摇了摇头。
现在的人，鉴赏能力都这么低么？
不过，也许这些人根本就不热衷于艺术。
他们只是在跟风追捧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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